32我不后悔那天去舒王府找你也不会后悔今日(剧情/廷杖舒王)_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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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我不后悔那天去舒王府找你也不会后悔今日(剧情/廷杖舒王)

  赵舒珩心头巨震,赵靖澜三言两语,点出了自己的处境和他的不满,自己如今,是真正的全无反抗之力。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赵靖澜见他避而不答,便换了个问法:“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错在何处?”

  人说伴君如伴虎,肱骨之臣一句话说得不对尚有性命之忧,更何况是自己这种无权无势之人。

  赵舒珩面无血色,他的害怕如果能凝成实质,想必已在眉眼下结成冰霜。

  “你还想见夏侯檀吗?”

  说起夏侯檀,赵舒珩心里又生出一点勇气,他勉强振作,跪直了身体问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所为,二哥能放过夏侯檀吗?”

  “这个男人竟然能让我弟弟与我作对,我还能轻易放过他?”赵靖澜油盐不进道。

  “二哥……我——”

  “你不用着急,我们之间的帐,一笔一笔算清楚。”赵靖澜打断道。

  赵舒珩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哥越是和颜悦色,越觉得今日无法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愿意说,我来替你说,夏侯檀畏罪潜逃、私闯王府,依律该廷杖八十。你既然说和他两情相悦,我就不动手了,来人,备好廷杖,让舒王殿下自己动手。”

  “不——二哥!”他膝行两步,恳求道:“夏侯檀一介文人,怎么受得住这个,求你打我吧。”

  赵靖澜微微挑眉。

  “好。”

  赵舒珩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同意了,随即想到,八十廷杖也能要了他的命。

  “第二件,你伪造信件和证据,挑拨于家,陷害本王,不忠不义,你认吗?”

  事情是赵舒珩做的,但那也是因为赵靖澜对付于家在先……赵舒珩心里不服气,又怕又怒,无可辩驳。

  “……我认。”

  “好,伪造信件证据,是犯了国法,陷害你的亲哥哥,是犯了家规,判你廷杖一百。”

  赵舒珩闭上眼睛。

  “第三件,你调换中书省公文,依法该革去亲王爵位,流放岭南。你可认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咬紧牙关,不敢再答。

  “你心里一定不服气,”赵靖澜游刃有余道:“想来是我调换公文在先,你才会出此下策。”

  赵靖澜说得没错。

  “我告诉你,为什么今天跪在这里受罚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因为你不仅做了这些事,还被人发现了,不仅被人发现了,还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将这件事摆平。你既然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贸然出牌,既然出了牌,成王败寇,就该承担后果。”

  这番话振聋发聩,却道尽了权力斗争的本质。

  赵舒珩心如死灰,瘫坐在地,终于明白自己错在何处。

  本以为避世而居就能安享富贵,却没料到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依仗。

  他心中懊悔不已,双目落泪,哎、削爵流放,就削爵流放吧……

  “……我认——”

  这句话还没说完,没想到夏侯檀从背后的屏风处冲了出来,大叫道:“赵舒珩!你不能认罪!”

  这一下变故徒生,几个侍卫连忙将夏侯檀压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檀儿!”赵舒珩没想到夏侯檀就在此处,连忙上前去,两人拥在一处。

  赵靖澜摆摆手,让侍卫退下。

  几日未见,夏侯檀身上并没有什么损伤,想来未曾遭遇什么虐待,他原本心境跌至谷底,如今见到夏侯檀毫发无损,不由得喜极而泣。

  “檀儿,你没事、太好了!”

  夏侯檀却没有流连于情爱,直言道:“你不能认罪!他枉顾国法,我不相信这世上没有半点公义!”

  “别说了、别说了……”赵舒珩已经知道自己斗不过他哥,让夏侯檀住嘴。

  “珩哥,你一旦认罪,不就和十年前一样,放弃了权势地位任人宰割吗?”夏侯檀一直被束缚在屏风后面,将此事来龙去脉听得清清楚楚,他比赵舒珩更为理智,此刻大声道:“我不相信他一手遮天!朝中如我老师一般的人大有人在!就将此事闹大又如何,蚂蚁尚可吞象,如果你要削爵流放,那他也是一样!”

  赵舒珩震惊地看着不屈不挠地夏侯檀。

  夏侯檀见他不说话,站起来上前两步,怒目圆睁、气势如虹地直面靖王道:“靖王殿下,就算你今日所说的三个罪状都成立,那也该由国法处置,你在这里用私刑又算什么规矩?”

  赵靖澜神色如常,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明日我们便到宗正寺去,让国法来判他的罪。”

  赵舒珩摇摇头,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夏侯檀太天真了,宗正寺也不会向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今日先用家法,也是无妨。”赵靖澜话锋一转,“来人,廷杖。”

  几个侍卫将夏侯檀拉开,他已经饿了一天,毫无力气,根本推不开周围的人。

  赵舒珩却没有反抗,侍卫轻而易举地将他顺势压在地上,用廷杖一前一后封住他的动作。

  夏侯檀眼见赵舒珩的裤子被脱下,重重的廷杖砸在他的脊背和屁股上,心急如焚。

  “啪、啪、啪——”

  他见赵舒珩宁愿自己受刑也要救他,更是一步错、步步错地走到今日,早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心意,往日恩爱浮现眼前,那个笑着说要娶自己为妻的少年郎,就算他做错了所有事,唯独没有对不起自己。

  “唔啊、”

  耳边传来沉闷地击打声,廷杖落在皮肉上,将臀肉和背部打得通红,一百杖,足以要了赵舒珩的性命,就算侥幸不死,或许也要落得个终身残疾。

  夏侯檀不是不明白后果,两个侍卫将他扣在原地不得动弹,那种无能为力地无助感一如当年他被萧贵妃的人折断手指一样。

  他心如刀绞、终于放弃挣扎,跪了下来:“靖王殿下,这一切因我而起,夏侯檀甘愿以死谢罪,求您放过舒王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靖澜抬手,廷杖暂停,赵舒珩仍压着,听到这话大喊道:“檀儿!不要!不要——”

  “你不是只是想利用他吗?怎么现在竟然肯为他去死?”赵靖澜疑惑道。

  “王爷可曾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恋,爱恨两字,哪有那么容易说得清。请王爷成全。”说完俯身扣头。

  赵靖澜露出玩味的目光,随即冷笑一声:“来人,赐酒。”

  “不、不要——”

  “赵舒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身在皇族,没有能力保护你心爱的人,就是罪过。这一次,夏侯檀就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赵靖澜冷冷道。

  赵舒珩被压在地上,挣扎不休,大喊道:“二哥!不要!弟弟再也不敢了,你打死我吧!不要动檀儿、不要——”

  毒酒已经被端上,夏侯檀接过酒杯。

  赵舒珩满脸泪水、大吼大叫,却无济于事。

  “珩哥,”夏侯檀跪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颤抖着声音道:“檀儿、不要、不要……”

  夏侯檀的眼泪落在了赵舒珩脸颊上,他微微一笑,道:“我向来是不自量力的,但是有些事,我要是不做,我会后悔……所以,我不后悔那天去舒王府找你,也不会后悔今日。”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上赵舒珩的脸颊,替他逝去泪水:“我之前说我要娶妻了,是骗你的……”

  赵舒珩摇着头,泣不成声。

  “珩哥,我孑然一身、一死了之又有何妨,你还有儿子要扶养、还有家眷要照顾,你不能死,你要活下去。”说罢便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

  “不!!!——”赵舒珩发出震天的悲鸣。

  两边的侍卫瞬间松开桎梏,赵舒珩连裤子也来不及穿,将夏侯檀抱在怀中。

  那毒发作得极快,夏侯檀刚喝下去,便觉得一阵腹痛,躬身躺在赵舒珩怀中。

  “檀儿!!”赵舒珩抱起他,握住他的手。

  “你别哭……”夏侯檀小声道,“也许我这一死,就能回到二十年前,我们最要好的时候……嗯……你每次都想保护我,每次都弄巧成拙,这次,换我来保护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便再没有力气,头垂了下来。

  “不——檀儿、檀儿——”

  赵舒珩心中大恸,眼泪源源不绝,耳中再也听不进任何声音,脑中一片空白,他机械地摇晃着夏侯檀的身体,口中嘶吼喊叫。

  怀中人毫无所动,就连身体都慢慢冰凉下来。

  无数把尖刀划破他的锦衣、直冲他的心口而来,疼痛天崩地裂、响彻肺腑。

  悲痛欲绝,莫过于此。

  直到声嘶力竭,赵舒珩再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只能徒劳地抱着夏侯檀,夏侯檀说得不对,他每次都不是在保护他,而是在逃避死亡,他选的路,永远都是自以为离死亡最远的路。

  他从前很怕死,一想到死亡之后,冰冰凉凉地躺在一个狭小幽暗的棺材里,不知道有没有知觉,但这世上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自己消散成一缕孤魂,那是何等得悲凉恐惧。

  他害怕,他不敢。

  他活得痛苦不堪,却只敢在心里想想“同归于尽”,拿谨小慎微换一世平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一个懦夫。

  如今……如今呢,夏侯檀已经去了,自己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他颤抖着嘴唇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时间仿佛凝滞在这一瞬,他看不到周围的人影,看不到主位上那个穿着华服的刽子手,一瞬间,似乎连夏侯檀也消失在手中,如轻烟一般飘散远去。

  他的心沉入深渊,此刻方知,原来死亡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他睁开眼,突然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求生的念头——不、他不能死!

  他要活下去!活着为夏侯檀报仇!活着保全他的家人!

  “二哥……”

  赵靖澜似乎有所动容,他走到赵舒珩面前。

  “二哥、你杀了我,天星和天云会永远记得杀父之仇,你的皇位,坐得安稳吗?”他擦掉颊边热泪,用通红的双眼仰头直视赵靖澜,“舒王府所有人都知道我来了这里,一个连亲弟弟都会杀的禽兽之徒,你以为,不会有人反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靖澜不知作何表情,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将他的裤子穿好,慈眉善目道:“傻弟弟,我怎么会杀你呢?我今日所为,都是为了你好。”

  赵舒珩顿觉讽刺、冷笑一声:“那我可以走了吗?”

  赵靖澜伸出两指掐了一把赵舒珩的脸,道:“来人,送舒王殿下。”

  赵舒珩麻木地抱着夏侯檀的尸身站起来,起身时身形踉跄,却仍然坚持地向外走去。

  来日方长,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他一步一步走出了絮汀院,走向延绵不绝地雪地、走向月光下的冷冷冰霜和萤火微芒、走向严寒彻骨的冰雪肝胆和英雄孤旅……

  在赵舒珩身后,傅从雪跟了出来,面色担忧地想拉住他。

  “殿下。”

  话音未落,赵舒珩的身体便软了下去,随即摔进雪地中。

  “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王府。

  萧朗星上了金雀楼,向着靖王府的方向看去。

  “靖王真的会杀了舒王吗?”春情问道。

  萧朗星答道:“也许不会,但是夏侯檀一死,赵舒珩也就活不下去了。”

  “王爷当真有这般情深义重?”

  “或许,薄情之人最是痴情,也说不定。如果他侥幸不死,那便算他命大。”萧朗星淡淡道,他心中认定以赵舒珩的脾性,想必活不过今晚。

  “郎君、难受了吗?”

  “我心里堵得慌。”萧朗星在舒王府经营数年,他比赵舒珩花了更多的心思打理这份家业,他放不下,因此也无路可走:“我虽然恨他,却无意取他的性命,但若不杀他,我的性命便捏在他们手上,迟早有一日,我和白惇就会因私通的事被他们处死。”萧朗星的眼中竟然闪过泪光。

  “你既然恨他,那他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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