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为什么要害我(徐风谣被置姜鞭X汁水横流/后T被鞭烂)_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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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为什么要害我(徐风谣被置姜鞭X汁水横流/后T被鞭烂)

  徐风谣早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拿捏在萧朗星手里,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他的心沉到谷底,楚楚可怜地看着萧朗星。

  丛管家等人容不得得他轻慢规矩,厉声道:

  “徐公子,还不谢恩?”

  徐风谣眼含热泪,在王府里头主子说话又岂有他辩驳的余地,萧郎君说他犯了“妒忌”,即便没有实证,也能借此惩治他。

  他哭着磕头道:“妾奴领罚,谢郎君管教。”

  徐风谣自己上了刑凳,两只手握住刑凳的凳腿。那刑凳前低后高,把个屁股举得高高地,又分开双腿,周围四五个人看着,裤子还没脱,徐风谣下身已经有些湿了,将裤子打湿了一片。

  丛管家生平最恨受罚时还发骚的娼妇,瞧见这般情景,禀告道:“郎君,奴才看徐公子十分浪荡,若是不治一治他的骚穴,恐怕还不知轻重。”

  萧朗星看向他,丛管家继续道:“不如先洗一洗,再置姜。”

  “不、不要——”徐风谣恐惧地喊道。

  丛管家所说的洗穴之法,即以掺了辣椒的兰汤灌肠,直到内穴不再淌水为止。

  兰汤又烫又辣倒是其次,徐风谣即便出身勾栏,也无法忍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随意排泄的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了,他既然不规矩,再罚多二十就是了。”

  徐风谣趴在刑凳上舒了一口气,认命地瘫软下来。

  小厮将他的裤子剥下,原本不见日光的屁股便高撅在太阳底下,中间的蜜缝深粉色一条,挂着一两丝淫水。

  他心里委屈至极,咬着牙闭上眼,有萧郎星坐镇,下人们倒是不敢对他指指点点,只是在场所有人都将他的屁股和后穴尽收眼底,顿觉毫无尊严。

  那小厮不知轻重地用手指掰开他的臀瓣,将一个圆柱形的物件毫不怜惜地插了进来。

  “啊——”徐风谣一声痛呼。

  老姜带着汁水插入体内,顿时感觉到一阵热辣,被后穴绞住的姜条榨出更多汁水,均匀地沾满了整个肠道。

  “唔——”徐风谣忍不住发出呻吟。

  萧朗星教过他,这个时候越忍就越难受,只能调整呼吸的节奏,慢慢放松臀瓣叫出来才会舒服,后穴夹得松了些。

  徐风谣的屁股对着萧朗星这边,因为是赏的戒尺,整根姜条都插入了体内,后穴被撑开一个圆圆的洞口,正好方便责打。

  “不必等夏公子了,动手吧。”萧朗星吩咐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厮应了一声,即刻上前,将戒尺抽在徐风谣的大腿上。

  “啊、”

  赵舒珩喜欢玩些花的,内戒院便学了些羞辱人的话,他斥责道:“贱货,一根姜条就让你爽飞了,还不张开你的贱腿让主子瞧清楚你挨打的骚穴?”

  徐风谣咬牙垂泪、羞愤欲死,不得不将骚穴撅高了些。

  “啪!”

  戒尺重重地落在屁眼上,徐风谣痛呼一声,双臀突然夹紧,姜条再度被挤出黄汁来。

  “啪、啪、啪——”

  另一个小厮报着数,王府不拘着他们喊叫,徐风谣的屁股又疼又辣,被蜇得放声大叫:“妾奴不敢了,啊啊、求郎君饶了妾奴——”

  屁眼随着责打一开一合,很快便不再打开,徐风谣疼得无法松快,只能夹紧了屁眼,姜条榨出黄色的汁水,顺着红红的穴心流出来。

  整个房间内似乎都能闻到姜汁的味道,两个白嫩的屁股瓣儿中间是被打得通红的小花,戒尺不留情面地拍在褶皱上,徐风谣的肥臀不受控制起起伏伏、幅度虽然不大,却被掌刑的人看在眼中,对准他的屁眼狠狠抽下。

  夏玉游到时,房内一片鬼哭狼嚎,徐风谣伏在刑凳上哭成了个大花脸,走近看才知道原来在杖责后穴,顿时缩了缩自己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妾奴见过郎君。”

  刑罚还在继续,萧朗星视若无睹,对着夏玉游关心道:“不必多礼了,赐座,玉游弟弟可好些了?”

  “早上头疼得厉害,中午睡了一觉,已是好些了。”夏玉游被羡秋搀扶着坐了下来。

  “不是说请了御医?”

  夏玉游老实道:“今日当值的御医都不得空,说是明日才能来。”

  萧朗星柔声问道:“你可知道自己为什么头疼不止?”

  夏玉游摇摇头。

  萧朗星道:“徐风谣,你自己说。”

  “啊、啊、郎君、郎君可否容妾奴缓一缓……”

  萧朗星挥手,徐风谣光着屁股被搀扶下了刑凳,跪到萧朗星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余光扫了一眼夏玉游,萧郎星让自己说而不是直接揭穿他,便是有转圜的余地,他哭诉道:“妾奴知罪,妾奴一时不察,将那首不好的曲子教给了玉游弟弟,实在是妾奴的疏忽!。”

  夏玉游猛然站起,用手捂住了嘴,颤抖着声音问到:“怎、怎么不好?”

  “玉游弟弟放心!没什么大碍的!只是听多了会有些头疼,只要、只要不听就没事了!是我不好,我从师父的遗物中找到那首曲子,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害了弟弟,呜呜……我真是该罚该打、求郎君责罚!”

  “若是徐公子一时不察,自己怎么会没事?”羡秋忍不住问道。

  “放肆。本君问话,你怎敢出声。”萧朗星斥责道。

  羡秋连忙跪下:“奴才多嘴,请郎君饶恕。”

  “你既然已经知道这曲子的来历,为何还与夏玉游继续弹奏?”萧朗星问徐风谣。

  徐风谣光着屁股跪在地上,见萧朗星确实没有严查的意思,这才敢继续哭道:“妾奴也是这两日才得知,妾奴自己是弹琴之人,未曾觉得有何不适,也是翻看古书时才发现这曲子有问题,妾奴想告知玉游弟弟,却、却不敢说出口……”

  他膝行两步,抓住夏玉游的裤脚,诚恳道:“玉游弟弟,都是我的错!你看在我们相好,郎君也责罚了我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吧!”

  夏玉游万万没想到人心险恶,竟然从他入府没几日就开始布局算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羡秋早前便与他分析,他近来时不时头疼,此事绝对与徐风谣脱不了干系,只是两人并没有证据,音律惑人一事也未曾听闻,因此他不敢相信、还以为是因为肖山的事才导致自己心神不宁。

  如今罪魁祸首自己都承认了,不由得他不信。

  “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夏玉游声音发颤地问道。

  徐风谣摇头哭道:“不——我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存心害弟弟。”

  “够了,如今正是年下,你们是想闹出什么丑事来,让舒王府被宗亲耻笑吗?”萧朗星斥道。

  众人噤声,不敢再多言。

  夏玉游不知道要不要原谅徐风谣,这两个月以来,徐风谣常常与他作伴,两人之间也有些情谊,他默然不语,不知如何面对。

  “玉游,本君按家规责罚了徐侍妾,你可还有什么其他的主意?”萧朗星问道。

  夏玉游跪了下来,他感激萧朗星揭破此事,见徐风谣身上的伤又有些不忍,退让道:“但凭郎君做主……”

  “丛管家,继续用刑,再换根姜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徐风谣被架回刑凳上,夏玉游眼睁睁看着一根被榨干了汁水的黄色姜条从徐风谣后穴里取出,那处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一片鲜红,周围的皮肤被打得近乎透明,挂在白嫩的屁股上格外明显。

  刚刚被削好的新鲜姜条再度插入肿破不堪的后穴。

  “啊——”

  徐风谣叫声凄厉。

  夏玉游被扶着坐了起来,不知所措地捂住嘴。

  侍从唱刑,一百下戒尺已抽了七十,后来加了二十,余下五十。

  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夏玉游眼见徐风谣后穴的皮肤被打破,渗出血点来,颤抖得倚靠在羡秋身上。

  后穴责完,徐风谣已经近乎昏死过去,下人舀了一瓢凉水,大冬天地直接兜头浇下。

  徐风谣一个激灵,被生生激醒,口中泣不成声:“啊……啊……郎君、郎君饶了妾奴,妾奴再也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侍从按住他的腿脚和腰间,侍从换了个角度用刑,屁股中间那一点疼入骨髓,再经不起半点折腾,好在屁股上还是白净的,啪啪啪啪地打得清脆响亮。

  “啊!”徐风谣的惨叫声中气不足,即便是在室内,也冷得不得了,浑身打颤发抖。

  两百二十下屁股打完了,徐风谣两个臀瓣肿得像桃子一样大,已经走不动路了,被侍从搀扶下刑凳谢恩。

  夏玉游见到他如此凄惨,更加不忍。

  萧朗星朗声问道:“此事到此为止,你们还有什么异议?”

  无人再敢出声。

  “既然如此,本君不希望再在内宅听到此事的议论,你们散了吧。”

  “是……”

  “……是。”

  众人应答,徐风谣磕头后当场昏死过去,萧朗星吩咐先抬到厢房,又对夏玉游说了两句,这才将人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情小声道:“我看这位夏公子倒是有几分不忍。”

  “他心思单纯,自然是这样的,你把库房里头那方和田玉枕拿去给他,再好好安抚一下。”

  “是,奴才这就去。”

  徐风谣醒来时已是三更,屁股疼得动都动不了,萧朗星见他醒了,披了件睡袍上前来看他。

  “郎君……”徐风谣委屈地唤了一声、身上已经疼到麻木了,现下上好了药,又一丝丝地疼回来。

  萧朗星柔声问道:“知道厉害了?”

  下人端了姜汤过来,徐风谣受了寒,身上还在发颤,需得从内体发汗才是。

  “我还以为郎君不要我了。”他扑到萧朗星怀里,委屈地落下泪来。

  萧朗星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让他起来,将姜汤喂给他:“那个夏玉游不过是得宠了几日,你就忍不住要去设计人家?何至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风谣道:“哪是几日,您没瞧见,主子常宣他侍寝,他自己赏赐如流水、金山银山往院子里搬不说,那个叫羡秋的管事,吃穿用度都与我一样了。”

  “当真?”

  徐风谣点点头,萧朗星不常去夏玉游那里,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春情,你去把府库里登记赏赐的册子拿来。”萧朗星吩咐道。

  徐风谣贴在萧朗星怀里,萧朗星仍旧斥责道:“就算是这样,他欺负了你,你怎么不与我说?”

  “您的心思都在白侧君那里,妾奴哪敢在您面前晃悠。”十足的酸味。

  “徐风谣,我一直觉得,懂分寸是你的好处。”

  徐风谣懂了,自己和白惇哪有可比之处,这些酸溜溜的话,说了只会让萧朗星厌烦。

  “奴知错了。”徐风谣连忙认错,喝完了姜汤,又好奇道:“郎君为何要在众人面前揭破此事?”

  如果萧朗星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为什么不私下教训他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寻常病痛何至于要请御医来看,夏玉游已经警觉了,下一步便是闹到主子面前,将你翁中捉鳖。”

  徐风谣顿时明白了,原来萧朗星是因此才要先处置了自己,御医不受萧朗星的控制,无论他能否看出自己在音律中动的手脚,只要夏玉游说服御医替他作证,自己在劫难逃。

  他抱紧萧朗星,心中更加依赖。

  “郎君,府库的册子。”春情将册子送来,萧朗星接过翻看,微微皱眉。

  “怎么了?”徐风谣好奇道。

  “这里赏下的,居然大多是金银。”萧朗星突然面带忧虑。

  “有什么不妥吗?”徐风谣问道。

  “主子宠幸谁,赏赐再多也无可厚非,但是赏的都是现成的金银便蹊跷了。”

  见两人还是不解,萧朗星继续道:“是我疏忽了这本账册,内库的东西赏给谁都是在王府内,原本没什么要紧,但若是金银,这些东西没有来处,想花就花掉了。”

  徐风谣明白了,府中的珍宝器具无论怎么赏都不会流出王府、流出去了也有迹可循,但银钱就不一定了,琼华苑得了这么多钱,指不定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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