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侧君当真是本王的贤内助(剧情/傅从雪出场/夏侯檀案始末)_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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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侧君当真是本王的贤内助(剧情/傅从雪出场/夏侯檀案始末)

  赵舒珩、萧朗星和萧珉逸在金霄楼设宴,金霄楼乃是京城另一处有名的酒楼,腊月里也是宾客盈门。

  三人已经先到了,外头雨雪稍停,到处银装素裹。

  “我听说傅从雪生性冷淡,这次居然会答应赴约,倒是意外。”赵舒珩道。

  萧珉逸一边看菜单,一边回道:“那是从前,傅大人现在可是来者不惧,凡请必到。到底是靖王殿下会调教人,朝廷重臣哪有闭门不出的。”

  赵舒珩点点头。

  约莫午时,傅从雪踏着薄雪进了金霄楼,一进门,扑面而来的寒气中似乎都夹了点清冷的梅花香气。傅从雪身姿挺拔、俊似琼林玉树。

  “王爷、萧郎君,萧大人,抱歉,傅某来晚了。”傅从雪十分客气。

  “无妨,雪天路滑。原本便留了时候,小二,让他们上菜。”赵舒珩对外吩咐,萧朗星和萧珉逸将傅从雪请入酒桌。

  “酒就不喝了,请王爷见谅。”

  看得出来傅从雪并不热络,他眉目清冷,与白惇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白惇的清冷疏离不落凡尘,傅从雪却更有几分清冷之外的美艳,好似一席白布上的一点朱砂。

  “仓促设宴,还望傅大人不嫌弃才是。”赵舒珩道。

  “原本该上门拜见王爷,只是家中实在事多,傅某以茶代酒,敬殿下一杯。”傅从雪这话倒没有推脱,自他赴任刑部尚书以来,公文早已堆积如山,府中琐事更多,他能抽空赴宴已是难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布菜:“今日原本便是家宴,傅大人不必客气。”

  “多谢萧郎君。”

  四人算得上是亲戚,萧珉逸又与傅从雪共事已久,说起今年下半年刑部判的官司好似比以往更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南边的流民闹事。

  傅从雪话虽不多,但的确是个博学多才之人,且博闻强识,似乎这段时间与许多人都有深交,渐渐把话题聊开。

  “前几日听说一桩事,不知道傅大人能否与我解惑?”赵舒珩问道。

  傅从雪放下筷子:“敢问何事?”

  赵舒珩与傅从雪并不熟络,原本应该再绕上几句,不过赵舒珩却直接道:“听说刑部拘了礼部员外郎夏侯檀,可有此事?”

  傅从雪目光扫过萧珉逸,点了点头。

  “夏侯檀是我家星儿的知己之交,自从听闻他入狱的消息,星儿便心急如焚,却不知他是因何事入狱,能否请傅大人念在共事一场的情分上,告诉我们缘由。”

  傅从雪似乎有些惊讶。

  “此事关系重大,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不能告诉你们。”他坦诚道。

  余下三人对视一眼,赵舒珩开口道:“星儿担心夏侯大人安危,若是你不说,我便去问二哥,想必他也不会瞒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珉逸也帮腔道:“傅大人,这里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人不知轻重向外透露。再说,前两日不是听您提起审讯无果,星儿与夏侯檀关系要好,不如看看我们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傅从雪犹豫再三,权衡过后终于松口:“一个月前,中书令于衡大人的孙子在省试中落榜,虽然是封卷阅览,但于大人不信他的孙子会名落孙山,于是凭借自己的职权调阅了试卷排名,发现雍州举人名额为七人,于大人的孙子刚好落在第八名。”

  三人听到此处,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原本此事该到此结束。但是各省的录取名额,由中书省下发至礼部,再下发至各地,于大人自己经手过名额,一眼就看出其中有误,详细查证之下,才发现是礼部下发至各地的名额,与中书省批准的名额不一致。”

  三人同时露出惊讶之色,赵舒珩终于明白为何傅从雪说此事关系重大。

  科举考试向来是国之重器,朝廷每年都要投入无数心血。对万千学子来说,能否中举关系到能否进入仕途,对各州府来说,本地举子的多少,就关系到当地氏族的发展,因此,各地自然都希望本地的举子越多越好。

  但是,省试是地方上的考试,各省的名额从来不尽相同,某个州府人口多但名额少是常有之事,省试名额每每在中书省吵得不可开交,最后经由多方博弈后汇总出名额册录,这其中是断断不能出任何差错的。

  傅从雪从上往下调查,这份册录由中书省批红,再送至宫中和靖王府复验,最后由靖王府下发至礼部,从中书省到靖王府再到礼部都留有副本,一对便知是礼部出了问题。

  而礼部负责收取和下发这份重要名册的人,正是夏侯檀。

  “难道靖王府没有任何差错的可能吗?”赵舒珩问道。

  “夏侯大人,是从王爷手上亲手接过去的这份名册。”傅从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突然握紧拳头。

  他比在场的任何人都先意识到,这次的对手是他的亲哥哥。

  “原来如此。”赵舒珩勉强镇定地感慨道。

  “夏侯大人到了刑部,并不承认调换了册录,萧郎君可知道其中内情?”傅从雪讲完了来龙去脉,顺势问道。

  萧朗星还未答话,赵舒珩先一步说道:“星儿,以夏侯檀的身份地位,他有什么动机篡改册录,难不成与于大人有什么仇怨?”

  萧朗星看过来,似乎明白他想做什么,答道:“我与夏侯檀相交十年,从未听闻他与于大人有什么仇怨。他新官上任不过一月,此事对他来说,可谓百害而无一利,若非傅大人说详细核查过,萧某是断断不敢相信此事是他所为。”

  “不知傅大人手中可有别的证据?”赵舒珩追问道。

  傅从雪面露难色,不愿再开口了。

  气氛一时凝重起来,赵舒珩不想把人逼得太紧,突然呵呵一笑,道:“既然是这样的大事,是我多问了。不过,还请傅大人秉公断案,还夏侯大人一个清白。”

  傅从雪点点头,眉头深锁,赵舒珩和萧朗星一唱一和,分明是为了给夏侯檀脱罪,然而他们所说,又与自己查证的事实相互印证。

  夏侯檀没有篡改名录的动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证物证俱在,唯一缺的,就是夏侯檀的动机,这也正是傅从雪头疼的点。

  四人心照不宣地跳过这个话题,再次聊起京城风物、风花雪月,直到未正方才散去。

  傅从雪一走,赵舒珩便问萧珉逸:“傅从雪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萧珉逸想了想:“嫉恶如仇,大义凛然。”

  萧朗星给二人斟茶:“据传民间素有‘玉面青天’之雅称,今日一见,也可见其风骨。”

  在座三人,萧珉逸认定了此事是夏侯檀所为,萧朗星早就猜到这是赵靖澜针对夏侯檀的阴谋,而赵舒珩是猜到了此事的背后主使是赵靖澜,却没有想到赵靖澜不是为了打压中书令,而是针对夏侯檀。

  赵舒珩沉吟片刻,赵靖澜想找个替罪羊而已,夏侯檀也是倒霉催的,这么巧撞上了。

  不知道夏侯檀身边有没有其他可以顶罪之人。

  “萧二哥,我能不能到狱中见夏侯檀一面。”赵舒珩问道。

  萧珉逸刚想摇头,萧朗星道:“二哥,夏侯檀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此事大有冤情,你能不能帮我们安排?”

  “你这么相信这个叫夏侯檀的?”萧珉逸奇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瞥了赵舒珩一眼:“二哥不信别人,难道还不信我?我不便去狱中,只能请王爷帮忙斡旋。”

  这话也在理,他点点头:“好,那就明日?”

  三人约好时辰,萧珉逸先行告退,赵舒珩盯着萧朗星,满脸不高兴。

  萧朗星淡淡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赵舒珩一记老拳打在棉花上,偏偏这朵棉花还温柔婉转,实在是……不可思议。

  这个萧朗星,从前处处与我作对,如今竟然明里暗里地偏帮自己:“你和夏侯檀,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与夏侯大人年岁相仿,认识也不奇怪吧?”萧朗星微微一笑,似乎是知道赵舒珩的顾虑:“主子放心,臣虽然不识大体,却也懂得分寸。夏侯大人的事,臣自当尽心为主子分忧。”

  这话倒是熨帖,赵舒珩此刻再看萧朗星,顺眼了几分,他托腮道:“侧君当真是本王的贤内助。”

  萧朗星伺候他用茶,一边道:“主子喜欢夏侯大人也并非一日两日了,以臣愚见,背后既然是那位,此事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让夏侯大人认下此罪,主子再设法去向靖王殿下求情,纳夏侯大人为侍妾。想必靖王殿下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多为难。”

  “不行,他那样骄傲的人,必定不肯。”赵舒珩当即摇头。

  萧朗星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如果没有可以替夏侯檀顶罪的人,既想救下夏侯檀,又不得罪赵靖澜,萧朗星所言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很清楚夏侯檀是自己真正的软肋,所以一直守着这个秘密不希望被赵靖澜知道。

  但是,这件事好就好在,他不用暴露对夏侯檀的感情,只要以见色起意的名头,向靖王讨要一个钦犯,赵靖澜没有理由拒绝。

  最重要的是,赵靖澜的眼线,如今可以为自己所用。

  赵舒珩越想越觉得可行,只要夏侯檀愿意,自己就能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他兴奋地站起来,打翻了桌上的茶水。

  萧朗星惊讶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赵舒珩望着眼前从容自在的萧朗星,冷静下来:“没什么。”

  如果夏侯檀真的愿意嫁给自己,自己又怎么甘心让他做一个任人欺辱的侍妾。

  既然王府只能有两个侧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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