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香炉搬过来(翻开X责打/藤条责T/刑讯徐风谣)_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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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香炉搬过来(翻开X责打/藤条责T/刑讯徐风谣)

  萧朗星前脚刚踏出栀回轩,便问道:“徐风谣呢?”

  “徐侍妾已经先一步回了春熙楼了。”冬昀将萧朗星送出门,恭敬道。

  萧朗星已然察觉不对,白惇何至于此。

  “这几日除了徐风谣,还有人来过吗?”

  “除了送药的小厮,小厨房的下人,便再没有了。”冬昀老实答道。

  “春情,你让徐风谣用过晚膳之后到丹朱阁来见我。”

  “是。”

  月明星稀。

  徐风谣到时,萧朗星端坐在丹朱阁外的凉亭里,手里摆弄着几支金桂,桌前是一个折枝用的瓷瓶,两个贴身随侍都侧立在旁。

  四周水光潋滟,一轮明月射入湖底,清风徐来,万籁俱寂,良辰美景,公子如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妾奴见过郎君。”

  往日萧朗星都会叫起,但今日徐风谣跪了许久,都不见应答,他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郎君着妾奴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萧朗星将几柱桂枝折成一捆,用红色的绳子捆成两指粗的小藤条,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你就没有什么事想与本君交代吗?”

  徐风谣心里打鼓,却自信白惇不会将自己供出:“妾奴这些日子都在春熙楼里练琴,若说有什么要向您交代的……郎君可是责怪妾奴,不该擅自去白侧君的院子里?”

  萧朗星没有正眼看他,手里继续摆弄着藤条:“你说得不错,我不喜欢你与白惇走得太近。”

  徐风谣眸光一暗、心中惴惴,没想到萧朗星将话说得这样直白,连忙认错道:“妾奴知错了,只因从前也常到白侧君院子里伺候,妾奴还以为不打紧。”

  侍妾伺候侧君,本也是本分。

  萧朗星将桂枝藤条递给春情,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不如你倒伺候伺候本君。”

  两个小厮端上熏蒸用的香炉,那香炉是宽底窄口宝塔形状,已烧了一会,一端上来,满庭的桂花芬芳、沁人心神。

  徐风谣不知道萧朗星是什么意思,只能试探道:“郎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情道:“徐公子,郎君想试试这桂枝编的藤条有多紧实,烦请您褪衣。”

  徐风谣偷瞄一眼藤条、蹙着眉眼跪前两步,可怜兮兮地求道:“郎君让妾奴试用刑具,妾奴不敢不从,只是……可否请郎君亲自动手?”

  萧朗星收回衣袖、故作疑惑道:“你第一次来我这里伺候吗?”

  徐风谣明白了,萧朗星要责罚他,又岂会亲自动手。

  他退后两步,伸手将自己的腰带解开,裤子一脱即落。

  下身赤条条之后,他旁若无人地掀起长袍,冷风嗖嗖吹来,露出两个又圆又肥的屁股蛋子,保养得吹弹可破,风吹过都怕刮着似地娇嫩。

  徐风谣做小伏低道:“请郎君赏奴。”

  萧朗星吩咐下人斟茶,扬起下巴,道:“去凉亭栏杆上趴着。”

  “郎君……”徐风谣媚眼如丝,似乎有几分嗔怪之意。

  “今日可不是赏你。”

  徐风谣知道他要训诫自己,这个时候若不听话可有得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膝行两步,跪到凉亭侧边的座位上,上半身倚在栏杆,又微微分开双腿,撅高了屁股,发骚道:“郎君,奴姿势已经摆好了,请您责罚贱奴……”

  秋羽看不惯他勾引萧朗星的狐媚模样,两步走上来抢了春情手里的桂枝藤,道:“徐公子如此下贱,在我们郎君面前就摆出这般风尘做派,若不狠狠责罚,如何管教得住?”

  徐风谣倚在栏杆上,他虽是勾栏出身,却是个清倌,也是在王府才会这般不要脸面的蓄意讨好,不过他也知道其中的好处,既然是郎君责罚,便就无所谓矫情。

  萧朗星若是不喜欢,也不会时不时传自己来责罚了。

  他将一缕碎发挽道耳后:“秋羽大人教训的是,劳烦您训诫贱奴的骚屁股了。”

  “啰嗦什么?”萧朗星不满道。

  秋羽心里“哼”了一声,提起藤条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圆滚滚的屁股抽起来。

  “啪、啪、”藤条打在屁股上落下斑驳的红色,在月光下分外撩人。

  徐风谣并不呼痛,反而叫得娇媚婉转。每一杖下去便缩一下屁股,后穴更是如吞吃肉棒一般一杖一缩,屁股恰到好处地摇来摇去,不像是藤条打在他身上,反倒像是他的屁股追着那藤条。

  “啊……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呻吟声丝丝入扣,比他的一手古琴绝技更加惑人心神,秋羽面红耳赤地抽着他的肥臀,臀上一道道红印没将他打得痛哭流涕,反而像得了什么奖赏般兴高采烈。

  “徐公子!这新制的藤条什么滋味,倒是请您说说。”秋羽存心让他难堪,故意问道。

  徐风谣被打得舒服,秋羽软绵绵地力道正合他的意,便说道:“这藤条略微有些毛刺,打在屁股上比不得普通藤条,落下时清脆得很,那疼痛也是如巴掌一样明快,奴喜欢得紧。”

  秋羽暗骂了一声骚货,藤条继续抡了个圆抽在饱满的红臀上,没想到力道太大,竟然将那藤条打断了。

  萧朗星正若有所思地喝茶,耳边的媚叫如清风一般随风而逝,直到藤条落地,“啪嗒”一声,这才转回了他的注意力。

  秋羽力道再小也打了百十来下,徐风谣的屁股粉中透红,如秋天的枫叶一般红火。

  “郎君,这……”

  萧朗星站起来,似乎无意再与他玩闹,拿起桌上早前编好的另一根藤条,点了点徐风谣分开的大腿,道:“你们这样算什么责罚,不过是给他助兴罢了。”

  又对徐风谣道:“分开。”

  徐风谣不敢怠慢,又因为萧朗星愿意亲自动手调教而十分高兴,连忙岔开双腿,屁股撅得更高,两团蜜桃坠在腰间,分开的花穴里晶莹莹流出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啊——”徐风谣忍不住痛呼,如果说秋羽那藤条不过隔靴搔痒,萧朗星这下才算打到了他心里,又痛又爽。

  “贱屁眼谢郎君管教……好、好痛——”

  “啪、啪、啪、”

  “啊、谢郎君教训……”

  徐风谣最喜欢的就是萧朗星的责罚,又疼又舒服,他正享受着,突然听到背后说。

  “你们掰开他的臀瓣,翻出穴心来。”

  徐风谣当即抖了抖身子,眼中的神色不知是畏惧还是期待,几个小厮将他压在栏杆上,秋羽和春情带上手套,将他的肠肉翻出来,萧朗星毫不留情地用藤条向上抽去。

  “啊——”

  “啊——郎君、郎君轻、轻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头几下还是爽的,肠肉肿大充血后不堪责打,很快便破皮流血,疼得渗人。

  “啊奴、奴不行了,郎君、郎君饶了贱奴——呜呜——”

  直到徐风谣开始求饶,萧朗星依旧没有手软,直打到他涕泗交流,肠肉几乎塞不进屁眼了,这才举着藤条戳进后穴里头,威胁地拷问道:“今天下午你在白惇那里,说了什么?”

  徐风谣还以为自己瞒了过去,这下才知道萧朗星从来没相信过他,他眼泪簌簌而下,半晌才嘴硬道:“妾奴、妾奴没有,只是请白郎君听我作的新——啊!”

  藤杖破风而来,半点情面没有地打在肉嘟嘟的嫩穴上。

  “香炉搬过来。”萧朗星吩咐道。

  两个小厮将烟雾缭绕的香炉移到徐风谣胯下,那香炉是个宝塔形状的铁器,顶上的尖尖已经烧得通红。

  徐风谣察觉到香炉里熏出了热气,突然意识到萧朗星想做什么!

  挨了打的肉穴再烫上这烧得通红的香炉顶,与炮烙之刑何异!

  “郎君、郎君……妾奴、妾奴不敢了,妾奴说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知道差不多了,放下藤条,回到石桌旁,示意他们放了徐风谣,徐风谣哭得眼睛都肿了,可见萧朗星最后那十几下根本没有留手。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爬过来,一个耳光打在自己脸上,随即如诉如泣道:“白郎君问我前天闹了那样一阵,主子可有责罚,我一时口快,便将、将那日郎君在金雀楼的话回给了白郎君。”

  “郎君,妾奴已经缓缓着说了……妾奴并非有心欺瞒!是白郎君让我不要声张!”徐风谣一推二五六,倒置因果,将事情推到白惇身上。

  萧朗星猜到大半,但白惇的事,他不想怠慢。

  “你与白惇说了什么,一字不漏地复述给我。”徐风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点萧朗星早就心知肚明。

  徐风谣咬着嘴唇,不敢张口。

  若是萧朗星知道他故意挑拨是非,只怕这顿打还有得挨。

  “你如实说来,今日便不罚你了。”萧朗星七窍玲珑、见好就收。

  徐风谣只能将自己与白惇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萧朗星,想偷瞄萧朗星的神色,又不敢抬头。

  “凭你今日这番话,就该撕了你这张嘴。”萧朗星冷笑道,似乎确实是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风谣扒拉着萧朗星的小腿、婉转求道:“郎君、郎君饶了奴这回,奴平日在白郎君那里,还算说得上一两句话,奴这张嘴、还有些用处,不如让奴将功折罪,也好替郎君周全……”

  萧朗星思索道:“栀回轩那里我不好去得太勤,徐风谣,你既然有心,便把白惇当作我来伺候。只有一点,若再让我发现你乱嚼舌根,别怪我不念旧情,即刻将你发落到南苑。”

  徐风谣被吓到一哆嗦,讨好地答道:“是、妾奴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萧朗星得了结果,起身准备回丹朱阁,徐风谣委委屈屈,扯着他的下摆求到:“郎君、妾奴今日受了郎君训诫,自知有错,求郎君替我上药……”

  徐风谣在王府日久,自然知道萧朗星的脾气。

  “郎君,自妾奴入府以来,郎君还未如此责罚过妾奴……奴的小穴现下生疼,求郎君怜惜……”萧朗星并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多求两句、自然能让他心软。

  “郎君……”眼中含泪,楚楚可怜。

  “拿了伤药去我房里。”

  果然。

  徐风谣一边擦眼泪一边暗喜,能给萧朗星当狗,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到了房内,萧朗星公事公办地替徐风谣上药,徐风谣疼得唉唉直叫,一边摇着尾巴求萧朗星摸他的屁股。

  “主子许久未曾宠幸你,倒将你养得如此细皮嫩肉了。”

  萧朗星也并非不近人情,在他屁股上随便摸了两把,便爽得徐风谣花枝乱颤,几乎喷水。

  “郎君、唔、喜欢就好……奴用了润肤的香脂,您闻闻。”

  “若是白惇也能像你这样好拿捏,那便好了。”萧朗星的手指划过徐风谣完美的胴体,直言不讳道。

  徐风谣努嘴道:“郎君心里就半点看不见我……”

  两人正说话时,春情突然进来跪下,打断道:“郎君,门房来报,随国公府有位侍妾私通,初七那日要在南苑用公刑,请、请宗室男眷去观刑。”

  萧朗星看春情说话吞吞吐吐、察觉有异:“怎么了?”

  “刚巧门房回话时遇见了主子,主子便指了夏侍妾去……”

  萧朗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样的场合,自然应该让萧朗星出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如此,这是他的福气,让管家替他打点好就是。”萧朗星若无其事地吩咐道。

  徐风谣闻言却不服气了、小声嘀咕:“他一个刚进府没几天的侍妾,怎么能代表王府,主子这也太抬举了。”

  春情心里也是这么想,只怕赵舒珩是故意给萧朗星难堪才这般吩咐。

  “主子既然发话,你们照做就是。”萧朗星波澜不惊,“你回去吧,下次再口不择言,绝不轻饶了你。”

  徐风谣的药才上到一半,还不想走,却被萧朗星扫地出门。

  他捂着屁股不满地坐在软轿上,仆从夏弥没在里头伺候,不知道他受了大刑,只听说了夏玉游的事,便担心道:“这夏公子才侍寝了一回,主子就这样爱不释手,公子,咱们可得当心了。”

  徐风谣还在愤愤不平,白惇到底哪里好,怎么人人都喜欢他。

  “公子?”被夏弥推了一把,徐风谣根本没听到夏弥的话,悠悠道:“侍妾私通会有什么好下场,那姓夏的年纪又小,过几日可别吓哭在刑场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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