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乖,等会就不疼了(夏玉游开b/玉勺敲X/鞭X)_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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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乖,等会就不疼了(夏玉游开b/玉勺敲X/鞭X)

  夏玉游如此被折腾了好几日,直到赵舒珩回京,才被仓促宣到金雀楼侍寝。

  金雀楼乃是舒王府最华丽宽敞的所在,除了会客的前厅和就寝的厢房,后头还有间两层高的小阁楼,里头挂满了调教的事物,舒王常在此宠幸美人。

  夏玉游一身水粉色的薄纱,长眉入鬓、杏眼红唇,薄纱里头是一件堪堪遮住前胸的鸳鸯织锦红色小肚兜,长发挽了一半,几缕碎发搭在瘦弱的肩膀上,整个人玲珑剔透、楚楚动人。

  他怯生生地走上阁楼,赵舒珩正窝在阁楼的软塌中,拿一根羽毛逗几只小猫,玩得不亦乐乎。

  小美人乖巧地跪在榻前,小声问安。

  赵舒珩捏着小猫挨个亲了一口,再没了下午的不悦,一副“有猫万事足”的模样,见他过来才念念不舍地拎着小猫的后脖颈,把猫儿一只只收进篮子里,递给身旁的侍从。

  “本王去沐浴,你先候着。”玩过猫之后一身的猫毛。

  “是,主子。”

  赵舒珩很快回来,小美人依旧乖巧可人,和刚刚玩的那只小白猫一样可爱。

  羡秋原本与夏玉游一同恭候在一旁,赵舒珩上楼时与其目光相接,羡秋连忙回避,禀告道:“主子,夏公子天真善良,倘有不周到之处,请您多担待。”

  容飞恪尽职守,在旁问道:“主子,可要再赏点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府规矩里有一条,侍妾承宠是要赏板子的,不过他知道赵舒珩不喜欢这些,所以才多嘴问一句。

  果然,赵舒珩摆摆手。

  下人们鱼贯而出,赵舒珩转眼到了夏玉游跟前。

  夏玉游原本对初夜极为期待,知道每次侍寝都要挨打后,兴致便一落千丈,没想到舒王三两句间免了今日的赏打,突然又喜笑颜开,仰头时喜不自胜,称得他越发娇艳。

  “主子,妾奴伺候您就寝。”

  赵舒珩挑起他的下巴,赞叹道:“芙蓉美人面,荷花羞玉颜,说得便是你这样的美人。”

  夏玉游被夸得开心,将赵舒珩的手指含在口中挑弄。

  “会跳舞吗?”

  夏玉游摇摇头。

  “学过什么乐器?下棋会吗?书有读过吗?”赵舒珩继续问道。

  夏玉游被问得有点懵,从前在家时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对琴棋书画从不上心,本以为凭借过人姿色便能得宠于主君,没想到舒王竟然会问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夏玉游支支吾吾,赵舒珩便心中有数,他收回手指:“过来吧。”向床上走去。

  夏玉游膝行跟随。

  赵舒珩解开长袍,将自己粗大的阳具释放出来:“学过规矩了?”

  夏玉游点点头:“是,肖掌侍教过妾奴怎么伺候主子。”

  “那你自己来。”

  夏玉游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命令,肖山是说过,主子在床上只喜欢被人伺候,却没想到是这样懒怠的做法。

  他犹豫着要不要脱衣服,见赵舒珩已经闭上眼睛,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主子不喜欢自己吗?

  软趴趴的肉根似乎昭示着主人并没有什么情欲,夏玉游的小手轻轻覆盖上去,按照肖山教过的方法套弄起来。

  “嗯……”赵舒珩躺在软枕里头,打算闭眼享受。

  “差不多了就上来。”赵舒珩催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夏玉游心跳得飞快,他惦记着来侍寝前肖山说过的话,主子一次射精不会很多,所以得想办法伺候个三四回才行,不然明日到萧郎君那里,只怕又要挨打。

  自从进了王府,每天早晚的责打已经让他叫苦不迭,屁股上现在还又红又肿,稍微一蹭便是火辣的刺痛感。

  但是主子似乎对自己兴趣缺缺。

  夏玉游鼓足勇气,一只手伺候着舒王的阳具,一只手将自己后穴里塞好的玉势取出来,他向前跪坐,扶着自己的腰缓缓坐下,将紫红色的阳具含进屁眼里。

  “唔……”果然是比平时练习的阳具大很多,夏玉游顿时眼眶一红。

  赵舒珩睁开眼,不适地皱眉。

  他突然坐起,将胆战心惊的夏玉游压在身下,夏玉游受惊,穴里加得更紧,两人都难受起来,夏玉游感觉到一阵撕裂般地痛楚,比那天抽穴还疼,顿时挣扎不休。

  赵舒珩在他耳边难得耐心地小声哄道:“乖,等会就不疼了——”

  “啊、啊——主子呜呜……”夏玉游很快就不争气地哭了出来,囊袋撞击在被抽肿的屁股上一阵疼痛,下半身几乎像在受着酷刑。

  剧烈的疼痛让夏玉游全然忘记了肖山的教诲,什么淫词浪语再也说不出口,反而是一个劲儿地求饶。

  “好疼、主子饶了我吧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已是箭在弦上,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不知过了多久,在血水的滋润下,小穴终于被肏开,夏玉游的甬道渐渐适应了这抽插,痛楚逐渐转为快感,伴随着一下一下的插入,夏玉游肠道内的凸起被顶到,让他忍不住想起了那天被药玉伺候过的感觉,蜜露一波波儿地从两人的连接处吐出。

  “呜啊——”夏玉游泣不成声,两条腿徒劳地挂在赵舒珩的肩膀上。

  然而没等夏玉游舒服多久,赵舒珩身体一抖,尽数射在他体内。

  赵舒珩抽身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满。

  “来人,传他的掌刑随侍来。”

  夏玉游收住哭声,抱着腿躲在角落里,害怕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珠里噙满了泪水,眼泪啪塔啪塔地往下落。

  肖山就在楼下听候吩咐,闻言立刻上了阁楼,在里间跪倒。

  “你怎么教的人?”

  “奴才该死,请主子恕罪。”肖山低着头请罪。

  赵舒珩不耐烦地擦了擦身子,随手一指:“哄好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身往楼下去了。

  肖山起身,对着夏玉游叹了一口气。

  夏玉游抱着腿哭得可怜,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生怕肖山会再对他用刑。

  “过来。”肖山从侧边的匣子里取出伤药,又拿出一个小小的玉壶和一个小玉勺。

  夏玉游犹如惊弓之鸟,没人告诉过他,被肏穴竟然会这么疼啊!他下身的穴口混着血水和精水,想用力夹紧,却传来一阵疼痛。

  肖山见他没有动作,取了一段麻绳,将夏玉游从床里头抓出来。

  “呜呜啊……我错了,你别打我……”

  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住,小美人皮肤细嫩,一下就磨出了红色的印记,仍旧挣扎不休。

  肖山冷眼道:“我不打你,先替你上药,不许乱动。”

  夏玉游听见不用挨打,这才听话了些,他整个人被几乎倒吊起来,上半身躺在床上,双腿被吊起、拉成一字,穴口袒露,腰部以下全部悬空。

  肖山动作颇为熟练,用玉勺探入穴内,将白色的雨露一勺勺抠挖取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这个姿势是不合适取精的,肖山打算教训下夏玉游,便也不在乎精水的多少了。

  小玉勺质地温润,又小巧,细细的一根插入穴内,有点隔靴搔痒一般惹人心痒,玉勺沿着甬道的侧壁抠挖,夏玉游忍不住呻吟起来。

  “唔……啊……”

  肖山继续面无表情,玉勺挖得差不多了,便换了药膏送进去,这下冰凉舒适,惹得夏玉游淫叫连连。

  “唔……好、好舒服……”

  小玉勺继续深入,直到穴心,肖山微微掰开他的臀瓣,用玉勺在里头打着转消化药力,穴心时不时被敲到,整个甬道都在收缩呐喊,希望那玉勺插得更深。

  “先、先生,能不能、再深一点唔……好想要……”

  肖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刚刚伺候主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说这些?”

  夏玉游实在受不了赵舒珩那粗大的阳具,反而这样细细的按摩更为舒服,甬道没有胀痛发麻,只剩下穴心传来的真正快感,舒服地几乎脚趾蜷缩。

  “对不起……我、我实在害怕……”夏玉游认错实在是勤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练习的阳具,与主子是一般大小。你只是因为怕疼,所以全然忘了我的教训,才闹成这样。”肖山直言道。

  夏玉游顿时觉得委屈,明明主子那个又大又粗,怎么会和平时练习的一模一样。

  还未等夏玉游腹诽完毕,只听肖山道:“所以,我要责罚你,让你记得这个教训才是。”

  夏玉游顿时心中一紧,连忙道:“不……不,我错了,先生,不要——”

  他四肢都被绑得结结实实,实在动弹不得,侧头看见肖山拿了一柄短鞭,极力地想收回岔开的双腿,但实在无济于事。

  “二十下,不许哭,哭了加罚。”

  夏玉游满眼禽泪,只觉眼前人如阿鼻地狱的阎罗,实在可怖:“不!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饶了、啊——”

  话音未落,一道软鞭便落在了刚刚承宠上药的嫩穴上。

  “这下不算,你转头就把我的话忘记了吗?我告诉过你,在这王府里,若是不能享受疼痛,便只有死路一条。”肖山冰冷道。

  夏玉游握紧拳头,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人的生理本能大于心理,有时候想忍,就是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怪自己不中用,挨打也是应分的。

  “啪、啪、”

  鞭打不间断地落下,臀瓣中间的小缝肿起来,两条白腿无济于事地乱蹬,中间的穴口却怎么也合不拢,像一个努力合拢的珍珠蚌。

  夏玉游咬着牙没有再哭,反而谢起赏来:“谢、谢先生调教淫穴……”

  “啊、啊——妾奴知错了,请您教训妾奴的贱穴!”

  “呜呜、妾奴知错、贱穴知错了——”

  夏玉游不知道肖山打了多少下,疼痛从最开始地尖锐,渐渐变成钝痛,再后来,似乎在越来越大声的谢赏中变得没有那么痛了。

  等他被放下来时,屁股上、穴上尽是鞭痕,脸上也是泪痕满满,全身湿透。

  刚刚上的药有润穴护肤的作用,即便是这样的鞭打,也没有真正伤到夏玉游。

  肖山摸摸他的头:“你没有试过被人扯开穴口、剥出穴心抽打、也没有试过穴里含着姜受罚,我打你这些,不过是王府最普通的伎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玉游一头扑进肖山怀里:“对不起,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美人哭得花枝乱颤,在风雨中饱受摧残,别有一番脆弱破碎之感。

  海棠花碎一样凄美。

  肖山逾矩地抱着他,舍不得推开,过了好久,才捏捏他的脸道:“今天做得不错,下次记住了。”

  夏玉游直起身,跪在床上说:“是,先生……玉游知道了。”

  肖山看着窗外,这才三更时分,便道:“先睡吧,主子想必是不会回来了。”

  夏玉游顿时担心道:“我、我今日伺候得不好,主子会不会责罚我?”

  肖山道:“主子要是想罚你,刚才就已经吩咐了,你与其担心这个,倒不如担心,你昨晚伺候主子的雨露这么少,会不会被侧君责罚。”

  夏玉游心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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