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想杀他,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侧君被J/巴掌掴T)_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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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想杀他,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侧君被J/巴掌掴T)

  赵舒珩身上的伤只是皮肉伤,休养了几天后,逐渐好转。

  靖王带着人前两天便走了,留他在这里日日对着萧朗星,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趁着靖王一走,赵舒珩便借口王府杂事繁多,打发萧朗星回去。

  萧朗星一走,赵舒珩一个人在院子里住着,十分清闲。

  他本打算去找夏侯檀,又没有那个胆气,无所事事时,脑中全是夏侯檀那日在假山前婉转承欢的模样。

  就算是被利用,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只是怕夏侯檀对他,只有利用。

  自从与夏侯檀分开后,这几年间,赵舒珩再没有起过与夏侯檀一起的心思,只是时不时想起他,心生伤感,当夏侯檀说出“野鸳鸯”一词时,他醍醐灌顶,竟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只要他与夏侯檀偷摸在一处,既能保全夏侯檀,又能全了自己的心意。

  但他又不敢。

  正踌躇之际,下人来禀告,夏侯檀求见。

  赵舒珩大喜过望,连忙让人请进来。

  夏侯檀风尘仆仆,不知从何处赶来,手里抱着一件金丝绒花的斗篷,赵舒珩一眼就认出,那是萧朗星的斗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侯大人竟然会主动上门,本王实在惊讶得很。”赵舒珩按捺下欣喜、假装从容自若道。

  夏侯檀也很意外,他求见的明明是萧朗星,为什么在正厅里坐着的却是赵舒珩。

  “前两日萧郎君将斗篷落在了下官家里,今日是特地来奉还的。”夏侯檀又变成那个疏离客套的臣工,毕恭毕敬道。

  赵舒珩突然心里不是滋味:“你怎么会认识他?”

  “萧郎君来问我那日的情形,我已经据实以告,这件斗篷,还请帮忙转交。”说罢便将斗篷给了赵舒珩身边的侍从,似乎一刻都不想多呆:“下官不敢打扰王爷休息,告退。”

  “等等!”赵舒珩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拉过夏侯檀的手:“你这么利用我,难道不用和我解释一下吗?”

  夏侯檀的手腕被抓住,只能无语道:“你自己送上门来,谈什么利用?你家中妻妾成群,居然还如此禁不住诱惑,实在令人不耻。你不会当真以为,我对你还有什么情意吧?”

  赵舒珩骤然听到这话,难以置信地反问:“你!你当真如此绝情?!”

  夏侯檀冷静克制,与气急败坏地赵舒珩简直天壤之别:“舒王殿下,下官马上就要娶妻生子,从前不过是年少无知,如今已然物是人非。”

  赵舒珩震惊之后便是愤怒,眼中的怒火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侯檀继续道:“这次利用了您,是下官走投无路之举,萧郎君来时,我已向他请罪,若是您心中不满,下官今日愿意任您处置。只是今日过后,下官不想再与您有任何瓜葛。”

  夏侯檀越是毕恭毕敬,显得毫无波澜,越是让赵舒珩难受。

  他气到发抖,一把将夏侯檀拉过来摁在软塌上,三两下剥了他的裤子开始打他的屁股。

  虽说任君处置,但夏侯檀没想到是这种只在内宅见到的责罚,当即挣扎不休,但他已经落入下风,凭他怎么手脚乱蹬,都没能逃脱桎梏。

  “赵舒珩!你疯了!你放开我!”

  赵舒珩反剪他的双手,恶狠狠道:“你不是说任我处置吗?”

  夏侯檀的身体没那么硬气,没打几下就被打出水来,他恼羞成怒,斥道:“赵舒珩!你别忘了,我也是朝廷命官,你身上的打没挨够,还想再来一次不成?!”

  这句话蓦地戳中赵舒珩痛处,让他恢复一瞬间的清醒。

  夏侯檀趁机脱困,三两步逃开穿好衣服,眼眶红红地瞪着他:“我爱过的赵舒珩,是一个心有乾坤、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不是一个游手好闲、沉迷酒色、动不动就打人取乐的酒囊饭袋。”

  这一刻,他声音哽咽:“他死在了十年前,你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夺门而出。

  赵舒珩懵在原地。

  那冲击实在犹如山呼海啸一般,在他的心里翻出滔天巨浪。

  夏侯檀没有说错,字字杀人诛心。

  他躲了很多年,麻痹自己,习惯性地逃避了眼前的艰难处境,将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化作自我感动,转而将自己放到另一番境地。

  他守着一个秘密,没有人能理解他心里的苦楚。

  他心疼得滴血,颓废地瘫软在软塌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着吩咐下人准备车驾,启程回京。

  回程的马车上,他有一瞬间地冲动,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从此远离世间纷扰,最后歪在马车里,开了一坛酒。

  马车到了京城时,刚开封的酒已经见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子,到地方了。”

  下人将他扶下马车,赵舒珩摇摇晃晃不知今夕何夕,扬手道:“去、栀回轩!”

  “是!”下人立刻跑到白惇所在的栀回轩传话。

  时近深夜,白惇用过晚膳已经准备休息,正在喝药,没想到小厮匆匆来报。

  “他不是在照水城养伤吗?”

  随侍冬昀道:“许是身上已经见好,提前回来了。”

  冬昀话音刚落,一身酒气的赵舒珩已经进了院子,他歪歪斜斜地走了几步,一看就醉得厉害。

  白惇话惜字如金,吩咐道:“解酒茶。”

  赵舒珩见到他,顿时心花怒放,眼前这个白衣美人清冷淡雅,高高在上,如天仙一样遗世独立、不可染指,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嘴唇、嘴唇和他的檀儿一模一样。

  “哗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疾行两步,将正在喝药的白惇扑倒在小榻上,药碗碎了一地。

  白惇微微蹙眉,冷着脸想将这醉鬼推开:“王爷,你醉了。”

  赵舒珩嘴角衔着笑意,抓住了他的双手,对着小嘴便是一口:“檀儿,你为什么不理我……”

  “檀儿”是谁?白惇脑中闪过一丝疑惑。

  赵舒珩却不等他反应,抱着白惇又亲又摸,用牙齿咬他的肌肤,两只手一边脱白惇的裤子,一边解开身下的腰带。

  “王爷,放开我!”

  “唔不——”

  赵舒珩此时霸道无比,将白惇死死按在身下,全没了往日的彬彬有礼。

  白惇是个冷淡的性子,平时就不大爱伺候赵舒珩,被压在美人塌上动弹不得,腿脚乱蹬,直到裤子被脱下,白嫩的屁股握在赵舒珩手中,火热的肉棒抵住他的大腿不断磨蹭,白惇终于忍无可忍,一个耳光扇在赵舒珩脸上。

  “啪”地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界安静了下来,周围的下人不敢抬头,却结结实实听到了掌掴的声音。

  赵舒珩有些没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看清了眼前这人并不是夏侯檀,而是白惇。

  “你打我?”

  白惇压力稍减,退后两步:“王爷,用茶。”

  冬昀低着头将解酒茶递上,赵舒珩大手一挥,将茶盏摔落在地,周围的仆从受此惊吓,全都跪倒在地。

  赵舒珩一股邪火上头,夏侯檀对他如何也就罢了,自己养在后宅的美人竟然也敢如此放肆:“来人,拿鞭子来!”

  白惇喘着气,平静地看着他。

  赵舒珩怒不可遏,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扇了他几个耳光,白皙的脸上立刻见了红。

  “唔!”饶是这样,白惇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

  下人战战兢兢地递上鞭子,赵舒珩披头散发衣襟大开地跑下软塌一把抢过,一脚踢飞那侍从:“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赵舒珩一鞭甩出,在白惇身上留下几道鞭痕,接着鞭花一挽,缠住白惇的脖子,丧心病狂地威胁到:“你敢乱动,我就让画师把你这幅样子画下来,放到集市上叫卖,让天下人都瞧瞧你这骚样!”

  接着毫无怜惜地拉动鞭子将白惇甩到床上。

  白惇捂着脖子咳嗽,接着双手被扭向背后,整个人被赵舒珩地膝盖压在床上,双手被鞭子绑住,赵舒珩不由分说将他的亵裤往下一扯,露出两个浑圆的臀瓣。

  “啊、唔——”白惇没有求饶,身体本能地挣扎想逃开束缚。

  他似乎受到了威胁,不敢拼死反抗,赵舒珩将他的手按在后腰上,对着那圆滚滚的屁股扇了三下,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啪!”

  “呜!——”白惇发出难受的声音。

  这个屁股比下午那个听话多了,赵舒珩志得意满、巴掌越打越急,将整个屁股打得通红发亮,抹了胭脂似地上了粉妆,白惇的脸美若天仙,屁股则是圆润饱满,不用撅高便翘得如同桥上的圆滑石墩一样,巴掌打下来便止不住地抖动。

  “打两下就湿成这个样子,骚货,你扮什么清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惇咬着牙,眼中已浸出泪水。

  赵舒珩拉开他的双腿,臀缝向下不仅仅是鲜嫩的菊花,更有一个女子身上才有的嫩逼。他不管不顾地又抽了两下,这才掏出自己的阳具,摸索进下面的小洞,毫无阻力地肏了进去。

  “啊——”白惇被肏得向前一倾,双手被解开,但巨大的阳具像钉子一样将他钉在床上,只能随着赵舒珩的挺进摆动身体。

  “啊、唔唔——”

  饥渴的淫穴并不听从主人的意志,肉棒一肏进来,便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夹得赵舒珩舒爽不已。

  鲜艳的嫩穴将粗大的肉棒裹得紧紧地,伴随着抽插一开一合,流出的蜜露湿漉漉地打湿了娇嫩的大腿内侧。

  赵舒珩酒劲上来又开始唤他“檀儿”,一边操一边哭,抱着他的后背又亲又摸,接着拉高他的双手又将他翻过身来,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挑弄,身下的动作却是又凶又狠,每一次挺进都一插到底,像野兽一样肏穿他的身体。

  美人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身子上落下大大小小的红印,被掐得发红,嘴唇也被亲得发肿,全身都被蹂躏摧残,好似一朵夜间盛放、照见阳光便枯萎颓败的昙花。

  赵舒珩发泄似地在他身体里肏了个来回,精液滚烫地射进了他的体内,随即便瘫软在白惇身上,放松了对他的控制。

  白惇双手脱困,也不管那肉棒是不是还插在自己体内,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将赵舒珩踹了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毫无防备地被身下人踢开,头撞到柱子,晕了过去。

  白惇冷眼看着不知死活地赵舒珩。

  他的感情简单纯粹,赵舒珩对他呵护备至,所以他愿意留在王府,如今……白惇的眼泪淌下来,清冷的脸上泛着凌凌水光、美轮美奂。

  长剑就挂在床边,他一把抽出,准备一剑杀了赵舒珩,再独自一人浪迹天涯。

  剑光森森,白惇喘匀了这口气,举剑时却突然发现剑身上反射出人影,他转头——

  萧郎星一身淡青色斗篷,端端正正地站在里屋的屏风旁。

  白惇太过激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萧朗星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脑中迅速闪过几个念头,他与萧朗星从来是泾渭分明,相交寡淡,萧朗星这个人最重规矩,单是自己想要弑夫的罪名,就足以让萧朗星送自己入狱,何况、何况如果萧朗星发现了他畸形的身体,想必这个秘密再也瞒不住了,如果自己的秘密被公之于众,那他为什么还要活着……

  萧朗星上前两步,目光下移,白惇刚刚被肏得过熟的逼穴正向外淌着精液,白浊从饱满的鲍口流出,流到大腿上,淫靡情色。

  白惇握剑的手一松,长剑落地,发出脆响,他跌坐在床上,退后两步,扯过破碎地布料盖住自己的下身,布料被赵舒珩扯得只剩下一点,怎么也遮不住他细长的两条白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刻仿佛过去了一万年那么长。

  萧朗星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

  白惇退到墙边,退无可退,他在背后运起手刀,如果萧朗星开口叫人,他一定要在他开口前手起刀落,杀人灭口——他不希望这个世界上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的畸形。

  萧朗星解开斗篷,露出单薄的睡袍,上床,爬到他面前,一身睡袍的萧朗星看起来没有平时那样严肃正直,却透露着一种散漫的风情,让白惇不自觉地想到风流锦绣、轻薄如玉。

  萧朗星欺身而上,出乎意料地挑起他的下巴,白惇不敢看他。

  “惇郎,你好美。”萧朗星的话犹如魔音入耳一般,让白惇的神智有一瞬间地迷失。

  白惇惊讶地抬眼。

  只见萧朗星笑得温润如风,疼惜道:“你想杀他,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他一只手将他穿得松松垮垮的睡袍从肩膀上拉好,举轻若重:“不如、让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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