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带他下去,废了他的后X(廷杖舒王/剧情)_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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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带他下去,废了他的后X(廷杖舒王/剧情)

  现场顿时乱做一团,南安候夫人不到四十岁,俯在小儿子尸体上哭得泣不成声。

  胡涌顿时冷汗直冒,按章程,他应该先将嫌犯收押,但面前这个瘫坐在地上的人,他怎么得罪得起?

  “胡知县,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将嫌犯收押,关入大牢!”安长清怒不可遏,他诚心诚意地邀请舒王上门,礼数周到,没想到舒王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禽兽!禽兽啊!我儿……我儿……”南安候夫人几乎晕厥过去。

  赵舒珩看着一脸悲恸的夏侯檀,似乎明白了什么。

  安长昕死了,如果与夏侯檀无关,夏侯檀就不会专门设下这个局。

  他嫁祸给自己,是为了脱罪吗?

  赵舒珩几乎没什么犹豫就下定决心,他拍了拍身上的干草,起身,对胡涌说道:“本王一时失手,错伤了安公子。胡知县,你公事公办即可。”

  夏侯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南安候夫人看着这个杀人凶手,再也忍不住,急怒攻心、晕了过去。

  南安候始终皱着眉,此刻也不由得老泪纵横,扶着夫人、声泪俱下地问道:“殿下,不知我儿何处得罪了殿下,您要打要罚,为何不冲着我们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无言以对,他莫名其妙卷入这场凶杀案,自己还一头雾水。

  不过他在短短地一瞬间想得很清楚,认下这件事,大不了就是褫夺爵位、贬为庶民,但万一、万一这件事真的是夏侯檀所为,夏侯家声势早已不复从前,绝对保不住夏侯檀。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利用自己吧。

  赵舒珩心中苦笑。

  胡涌咳嗽两声,众目睽睽之下,实在不好替舒王开脱,更何况他还承认了罪行:“来人,将舒王殿下暂行收监。”

  两个衙役立刻准备拿人。

  “且慢。”人群中传来一声喝令,一个黑衣带刀侍卫出现,拱手道:“胡大人,在下是悬宸司暗凛,您不能带走舒王殿下。”

  安长清皱眉自语:“悬宸司?”

  悬宸司乃本朝直属于皇帝的暗卫特务机构,属内高手众多,现下不知来了多少埋伏在暗处,安长清顿时警觉,向他爹使了个眼色。

  南安侯的神色也不自然起来,连忙道:“悬宸司什么时候来的侯府?本侯竟然不知道。”他不等对方应答,继续道:“舒王已经认罪,按本朝律法,命案发生在本地,该由本地知县缉捕、再会同三司审理。”

  “是这个道理,可是……”暗凛面露难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安候无视暗凛,催促道:“胡县令,这么多人看着,你还不动手!?”

  胡涌左右为难,南安候盘踞在照水城已久,家底丰厚,不是他这个小小县令能惹得起的!悬宸司,朝廷中人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他更惹不起!

  “都说照水城是侯爷当家做主,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人群分开两边,一个头戴玉冠、一身月白色长氅、腰系玉带的公子哥儿踱步上前,笑意盈盈地看着南安候。

  暗凛拱手唤了声“大人”,胡涌心中一惊,这位想必就是悬宸司统领、定国公世子宁轩了。

  南安候大惊失色,安长清心中警铃大作,宁轩怎么在这里!

  安长清率先发难:“宁轩,你什么意思?红口白牙就敢污蔑我爹,悬宸司素来残害忠良,现在是盯上我们安家了吗?!”

  年轻人泰然自若,背着手不答他的问题,反而问南安候:“一场命案,既无人证、也没有物证,就要将一个亲王下狱,如此草率,怎么不是只手遮天?”

  “舒王已亲口承认。”南安候勉强镇定道。

  “悬宸司办案只看证据。安侯爷,上有国法,下有家法,你要将舒王扣留在照水城县衙,难道是想当赵家的家吗?”

  宁轩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南安候想与他理论却一时语塞,气得拿手指他,安长清扶着他爹,立刻反驳道:“你信口雌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县令,立刻带人封锁南安候府,府中出了命案,所有赴宴留宿的宾客都有嫌疑,全部扣留下来、逐一排查。”宁轩道。

  “这……宁大人,昨晚留宿的人不少,还有好些达官显贵……”胡涌为难道。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宁轩奇道。

  眼前人年纪不过二十来岁,气势上却不输一把年纪的南安候,胡涌顿时不敢反驳,连忙道:“下官不敢!下官这就安排!”

  “你们敢!”安长清怒吼。

  事到如今,安长清的反应已经出乎意料,一个刚刚死了弟弟的哥哥,为什么会阻止悬宸司查出真凶。

  宁轩反问:“为什么不敢?安世子,难道你不想查清杀害你弟弟的凶手吗?”

  “凶手已经认罪,你们如此兴师动众,是想给舒王脱罪,让他逍遥法外吗?”安长清直言不讳。

  宁轩上前两步,直视安长清:“本世子说过了,舒王有罪,自有国法家法论处,倒是你们,”他步步紧逼,安长清不得不后退两步:“南安候府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办案?!”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宁轩不理会安长清父子两的反应,一扬下巴,四五个暗卫从身后窜出,三两下拿住了南安候和安长清等人,余下人等都被衙役带走。

  赵舒珩低着头始终没有说话,他不敢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自己一抬头,就会忍不住去看夏侯檀,一看夏侯檀,便会被心思细腻的宁轩发现蛛丝马迹。

  宁轩走到他面前,侧身一让:“殿下,王爷有请。”

  赵舒珩被带到靖王暂住的小院内,周围三三两两站了八九个侍卫。

  赵靖澜正在喝茶,萧朗星低着头,端端正正地跪在下首。

  显然事发后,靖王不仅派了人去把自己“请”过来,也让人把萧朗星“请”了过来。

  “二哥。”赵舒珩跪下行礼。

  “一大早就吵吵闹闹,发生什么事了?”赵靖澜问道。

  赵舒珩在过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他哥不在这里也就罢了,既然他哥在这里,就绝对不能牵连到夏侯檀。

  “我……我昨晚喝多了酒,散心的时候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公子,一时糊涂……大概、大概他反抗得厉害,我错手将他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向来行事都很有分寸,怎么会突然如此冲动?”赵靖澜疑惑道,大约在赵靖澜的眼中,错手杀人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奇怪弟弟平时虽然声名远播,却也不曾传出强抢民男的丑事,今日这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赵舒珩没有再答话,他突然无比庆幸,自己从来是个“花天酒地”之徒,想来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既然看上人家,也不该自己亲自动手。”

  赵舒珩握紧拳头,突然感觉一阵寒意。

  “既然你已认罪,断然没有轻饶的道理。你犯下大错,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管教好你。”赵靖澜淡淡道,“来人,取廷杖来,打断他的双腿。”

  赵舒珩心里被重重一击,他没有抬头、没有辩驳、更没有求饶,他闭了闭眼。看来年少无知犯下的错,终究要在长大后的某一天偿还。

  这一天、终于到了。

  赵舒珩出乎意料地平静,好似很早就猜到了结局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则是满脸震惊。

  赵舒珩是赵靖澜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虽然素来有闻赵靖澜手段严厉,却没有想到,会因为这样一桩事就要废了他弟弟的双腿。

  “王爷,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殿下也只是一时糊涂,请您开恩!”萧朗星膝行两步。

  “住口。”赵靖澜淡淡一撇,威胁不言自喻。

  两个侍卫按住萧朗星的肩膀,令他无法动弹,周围的奴仆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萧朗星突然感觉到一阵绝望。

  赵靖澜大权在握,身边只有这一个同为亲王的弟弟,如今突然发难,是为了除掉舒王这个潜在的威胁?

  他在舒王府八年,施罚也罢、受罚也罢,都是不伤筋骨的刑罚,养几天就能好的伤,甚至连刑罚都算不上。如果赵舒珩就此残废,舒王府在京城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萧朗星难以置信地回头,将赵舒珩的心灰意冷看在眼里,心中寒意更甚。如果赵舒珩自己都放弃了,那他更是无能为力。

  到底是、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个侍卫动作迅速,不管不顾地将赵舒珩按在地上,利落地将他的长裤褪到脚踝。

  赵舒珩闭上眼睛,屁股和大腿上传来一阵寒意,手、脚、肩膀及腰部都被牢牢扣住,他养尊处优,大腿上筋骨分明,屁股白嫩。

  廷杖不同于闺房中用的刑具,乃是栗木制成,一端削成槌状且包有铁皮,铁皮上还有倒勾,一棒击下去,行刑人再顺势一扯,尖利的倒勾就会把受刑人身上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来。

  三十杖下去,就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若是不脱裤子,到时候烂肉一团,可能再也脱不下来了。

  “砰!”

  左右两个侍卫已经开始用刑,实心的木板打在臀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赵舒珩是先帝幼子,从小长在贵妃膝下,除了被先生用戒尺打过手板,从未受过这样的责打。

  他咬紧牙关。

  廷杖名不虚传,每杖下去,都将软肉打出一道褶子,随着数目越来越多,屁股由白变红,再渐渐现出血色,连带着大腿一片鲜红,赵舒珩不想求饶,就算今日被打断了双腿,他也不想在这个哥哥面前求饶。

  他的额头上青筋爆出、汗如雨下,打在骨头上的钝痛让他眼前逐渐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没有连累檀儿……

  厅中正在行刑时,宁轩推门而入,愣了一下后快步上前,在赵靖澜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刚刚查看了凶案现场,盘问了几个人,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但有一环始终对不上。

  “萧郎君,昨夜舒王殿下离席,你没有看到他去了哪里吗?”宁轩开口问道。

  “萧朗星!”被按在地上的舒王突然清醒,大喊了一声。

  以萧朗星观察入微,一定看到了自己为什么出门,那么夏侯檀一定会被牵扯进来。

  萧朗星看了一眼被打得十分凄惨的赵舒珩,张了张口,片刻后,才道:“臣、没有。”

  赵舒珩疼得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赵靖澜抬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卫立刻收杖。

  “萧朗星,你的夫主一个晚上没有回房,你身为侧室,竟然毫不在意吗?”赵靖澜问。

  萧朗星无意于舒王,自然不会对他事事在意,仅有的殷勤周到也只是为了在人前守着侧室的礼仪。更别提他前两天被赵舒珩折磨得够呛,更加不想理会舒王的去向。

  他从心神恍惚中凝神,突然发现靖王的矛头对准了自己,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臣昨夜也是喝了点酒,殿下说要出去散心,不许人跟着,所以臣疏忽了。”

  “那本王再问一次,他为什么离席?”

  萧朗星犹豫再三,赵舒珩始终是他的夫主,只要他不死,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不能当面忤逆他的心意,不过,现在人已经晕了。

  “臣看见,殿下是跟着夏侯家的少爷、夏侯檀出去的。”

  宁轩挑眉,对着身边的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立刻退出去追查事情经过。

  赵靖澜点点头:“很好。”他从座位上起来半蹲在地上,摸摸弟弟的脑袋,“既然你不乐意伺候他,宁轩,带他下去,废了他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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